我这里说的事情,有可能是行业,也有可能是类别,但是并非某些职务或者某些位置或者排名。
就是说,一个人说,我愿意当奥运冠军,这就不对了,因为奥运冠军是竞争的一个结果。正确的说法是,我愿意当运动员,运动员算是一个行当,但是你在这个行当里能够爬到什么位置,是县级运动会的第35名,或者是全国冠军,还是世界冠军,要看努力也要看机会。
同样,如果一个人说,我愿意当世界首富,那也不正确,正确的说法是我愿意干投资者这个行当。至于你当了资本家,是一个小资本家惨淡经营呢,还是破产了呢,还是小富即安了呢,或者真的就成了世界级的大富翁了呢,也是要看努力和机遇。
而一个人说,我愿意当诺贝尔科学奖获得者,这也不对。正确的说法是我愿意当科学家,至于有多少成果,也是要看努力加机遇。
一个人宣布要当国家主席?也不对,应当是宣布自己从政,至于从政之后能够爬到多高,那视情况而定。
而现在人类社会的一个重要情况就是,生产力极为强大,导致产品过剩。产品是用来干什么的?是用来消费的,是为的满足人们的需求的。例如旅游产品,就能够满足人们旅游的需要。
但是劳动也是可以成为需要的。因为,有一些劳动具有一定的趣味。那有人会问那无趣的劳动让谁来干?趋势是让机器人来干。
人类的商店的出现是一大发明,你看许多人拿着钱进入商店,他们买的东西的种类和数量都不太一样。有的人喜欢吃猪肉那就买猪肉,有的人喜欢吃萝卜那就买萝卜。而且这里面没有什么正确或者不正确,不能够批评吃猪肉不正确,也不能够批评说吃萝卜不正确。
当然,饮食方面就算是还有正确与否,但是各种旅游产品,导致这些人去这里玩,那些人去那里玩,就更没有什么正确错误了。
因此当工作越来越多地成为需求的时候,也就应当象人们逛商店那样,不同的人爱好不同的工作,就在很大程度上找到这样的工作。这是他们的基本人权。这也是一种需求。
有的人会问,那有的工作名额有限呢?
我先要问,市场上突然某种产品短缺会怎么样?那一定就有一个趋势,就是那种产品将会被加紧生产出来。比如人们突然喜欢吃鸡蛋而不喜欢吃牛肉,那就多生产鸡蛋少生产牛肉。这里没有什么正确错误的,人们喜欢,喜欢就是起决定性的。鸡蛋和牛肉,哪种食品销路好,就多生产那种。
我以为工作也是这样。就是说,政府能不能根据人们的喜欢来安排工作岗位?或者至少是尽量地迎合人们的喜好?
比如说,如果一时间人们特别喜欢当交通警察,他们喜欢指挥交通,为维持交通秩序而贡献力量,那照我的看法就是多招交警。因为,有的人会误以为,交警的数量是有一个最优值的,招得太多了就不好了。其实不然。其实交警的数量并无上限。大不了,我一条公路上每隔十米就有一个专事礼仪的交警在那里立正站着。
同样,类别也是这样,在生产力特别强大大量产品过剩的时候,谁愿意加入什么类是他的事情。
比如说体制内体制外,那就和鸡蛋和牛肉那样,根据行情来供给就行。
因此,如果有人喜欢体制内,当局就多搞一些体制内名额,不用担心他会没事干,可以找到事情做的。而如果有人酷爱体制外,那你就让他在体制外呆着。
同样,有人喜欢单干,那你就单干好了,有人喜欢集体化,那你就集体化好了。
如果有人喜欢从事国防事业,在边境站岗放哨,那么边境站岗放哨的名额就可以不断增加。
同样,如果喜欢从政的人多,那就多搞一些行政职务。我曾经有过一个建议,就是十四亿人中的每一个家庭,夫妻两个可以有一个官员。当一半人是官员的时候,有可能经济形势是稳定的。
有的人会认为官员多了不好,不够精兵简政,这其实是一个长期的误解,就是误以为,精兵就是官员越少越好,简政就是执政越粗糙越好,其实这一点需要纠正。
毛泽东首先在《为人民服务》中提到精兵简政,但是在这之后共产党革命势力迅速扩大到全国。
精兵的意思是兵的素质都很高,而不是官员少的意思,官员多了事情可能会办得好。此外,简政的意思并不是从官员那边讲结构越简单越好,其实内部的结构都因为计算机的编程而变得越来越复杂,产生的效果就是用户,也就是人民群众,办事情越来越感觉简便。
这里我拿手机为例子吧。最早的手机,功能还是比较简陋的,后来的苹果手机加入了智能手机的概念,那个程序就几十上百倍地复杂。但是导致的倒是用户用起来感觉容易。
比如这个强国论坛,就用户来说,上传一个文章,容易不容易?是容易的,但是这里面牵涉到的文章怎样编码怎样发送到服务器后来又返回信息,这里面的程序是相当复杂的。正因为复杂,才导致了我们这些上传文章的用户来讲,是非常容易的。
比如看着就想笑网友,特别喜欢资本家,他的大量文章都是在说资本家好,资本家就是好来就是好。那么,那你就去当资本家呗,谁拦着你啦?你去搞一种豆腐卖,特别好吃,导致你买了一栋小洋楼,其乐融融,挺好的。但是人家别的行当的你也没有理由嘲笑,比如交警那么辛苦,努力工作后也是个个小洋楼也是行的。不能够说愿意当交警就成了懒惰,当老板才不叫懒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