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爪?还是魔爪!——斥徐志摩的巴黎呓语

明明遍地是魔爪,诗人却发掘出远胜天堂的鳞爪美地,是可叹?

  以“舍己救人”(Sauver ou périr)为座右铭的巴黎消防队又出彩了,2021年2月9日《中国新闻网》以〈法国消防员涉强奸少女案引众怒 巴黎等地爆发游行〉为题报导:

  “现年25岁的朱莉表示,自己在2008年初出现焦虑症状,请求一名叫皮埃尔的巴黎消防员協助,之后他从档案中找到朱莉的电话开始与她联系。2009年1月他拜访朱莉的家,并在其母科琳娜外出散步时强奸朱莉……2009年11月皮埃尔将朱莉带至他的公寓,并与两名同事强奸她。进一步的调查显示,两年多中消防员共到朱莉家130次,其身心状况也在此期间恶化,变得不敢外出,甚至不得不接受抗焦虑治疗。2010年8月其母得知相关情况后报警,指控20名消防员涉有罪行,但惟有在皮埃尔家中强奸朱莉的3嫌受到调查;历时八年的调查结果于2019年7月出炉,强奸的指控遭法官撤销,朱莉获悉结果后曾试图吞药自尽。”

  隶属法国陆军工程部队者可谓一再上演这般让人眼熟的姦情,2019年5月7日《每日头条》就有一则〈6名巴黎圣母院火灾消防员涉嫌轮奸被捕 上月刚受到总统嘉奖〉的新闻:

  “巴黎圣母院大火才过去不久,法国又发生一件让人十分尴尬的事件。据英国媒体《镜报》报道,总统马克龙口中‘堪称典范’的六名巴黎消防员最近因为涉嫌轮奸一名少女而被捕入狱。”

  “受害者是一名来自挪威的20岁学生,事发时正在巴黎旅游。据消息人士透露,这名女学生起初在酒吧遇到一名消防员,并同意与其发生性关系,这名消防员不是犯罪嫌疑人。当女学生被带到其住处后,却遭到其他人的施暴。案件发生在距离圣母院不到3英里的消防局。”

  “巴黎消防队发言人加布里埃尔•加斯表示,所有嫌疑人已被停职,‘这些指控违背了巴黎消防队员的价值观,他们必须以身作则。’无独有偶,今年1月,两名巴黎警察因在紧挨巴黎圣母院的总部强奸一名来自加拿大的游客而被判七年监禁。”

  一人得道,众列共品。救完圣母即姦污少女者其实前科累累,早前2018年7月30日《欧洲时报》即以〈“救星”还是“色魔”?巴黎消防队频曝性侵丑闻!〉为题报导 “作为普通市民心目中口碑上佳的公共服务机构,巴黎消防队(BSPP)近年来却深受性侵丑闻困扰。仅2018年,消防队就曝出三起性侵犯和强姦事件”:

  “今年三月,一名女消防员投诉称,她在自己任职的巴黎西南Boulogne-Billancourt地区营地内,曾经遭受两名上级的性侵犯。检方已经对此立案调查。而在同一营地内,此前还有另一名女消防员也投诉称遭到性侵犯和性骚扰。第三起事件则涉嫌强姦,巴黎东南的Créteil地区检察机关正在对此进行预备调查。巴黎消防队长官Jean-Claude Gallet对此承认道,前两起事件已经确认发生,‘没什么可遮遮掩掩的’,并表示,一旦司法调查有所进展,将对外界进行进一步澄清……而在2012年另一桩案件中,两名消防员因为‘聚众性侵犯’而被起诉,他们自己曾辩称只是‘调戏新人’的恶作剧。此案将在数月内宣判。”

  让人瞠目的是,性侵在加害人眼中竟只是“调戏新人”的恶作剧,当年旅法的女作家边芹曾对该案内情有所揭露:

  “巴黎消防大队(一直是个标兵团队)有两位女队员状告同行集体强姦,那状子上的情节我只提一点,读者自去理解强度吧。据说在正式入队仪式结束后返回营地的大巴上,两位年轻女子被五花大绑、受尽侮辱连生殖器都被插了酒瓶。被告后,参与‘入行式’的同事不觉惭愧反感惊异,事发时上司就在现场,看著他们做,一句也没干涉。”

  可见抢救圣母者对新进女同事的性侵已成机关文化的一部分,如此恶习广被工作上所帮助的焦虑少女,并不让人意外。一个连女同事都不尊重的地方,其性犯罪一定让人嘆为观止,2018年2月24日《星岛日报》怵然有〈调查指逾一成法国女子曾遭强暴〉的报导:

  “在2167名受访女性中,有12%表示,她们曾遭遇‘以暴力、拘禁或恫吓方式的性行为’,即法国法律上定义的强姦。5%女性表示这种情况发生超过一次……只有15%提出正式诉讼,但许多人仍活在强姦事件的阴影下,因为事实证明五分之一受害者曾企图自杀,这是一般法国女性自杀比例的四倍之多。”

  2018年10月23日 《环球网》又出现〈每天20起儿童性侵案 法国名人呼吁加强保护儿童〉的新闻:

  “法国多位名人在当地时间10月21日出版的《星期日报》上签名发起倡议,呼吁法国总统马克龙将保护儿童作为全国重要议题。”因为“每年发生7000起儿童被强奸案件,即每天发生20起。其中一半的被性侵儿童年龄小于12岁,只有在2%的案件中,施暴人最终被判刑。”

  可怪的是,性暴力恶行已然充斥法国各角落,声言“我的眼是康桥教我睁的,我的求知欲是康桥给我拨动的,我的自我意识是康桥给我胚胎”的徐志摩却如此歌颂〈巴黎的鳞爪〉:

  “咳巴黎!到过巴黎的一定不会再希罕天堂;尝过巴黎的,老实说,连地狱都不想去了。整个的巴黎就像是一床野鸭绒的垫褥,衬得你通体舒泰,硬骨头都给熏酥了的——有时许太热一些。那也不碍事,只要你受得住。赞美是多余的,正如赞美天堂是多余的;咒诅也是多余的,正如咒诅地狱是多余的。巴黎,软绵绵的巴黎,只在你临别的时候轻轻地嘱咐一声‘别忘了,再来!’其实连这都是多余的。谁不想再去?谁忘得了?”

  明明遍地是魔爪,诗人却发掘出远胜天堂的鳞爪美地,是可叹?还是可悲!百年前的巴黎真的“像是一床野鸭绒的垫褥,衬得你通体舒泰”?让人“一定不会再希罕天堂”?

  我们就请一位公认的“世界道义督察人”——马克.吐温出面证供一下。旅欧九年(1891~1900),期间于法国住了两年的他就曾因观感不佳阻挡女儿赴巴黎学音乐,并于笔记本写下对法国的恶评:

  “一位孤独无助的年轻女孩是绝对的安全,不会受到一位法国男人的无礼干扰,如果这位法国男人已经死掉。”

  “世上有一种道德的意识,许多国家拥有它;同时也有一种不道德的意识,法国人才拥有它。”

  “除了法国人之外,世界上再没有比人类种族更低下的。”

  如今巴黎消防队的“无礼干扰”、“不道德”与“低下”不正应验了幽默大师百年前的铁口直断;面对每天20个儿童惨遭性侵、12%的女性被强姦的残酷事实,称只有死掉的法国男人才是安全的,不亦宜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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