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德孚:医疗非小事,一言定生死

  我的一个好朋友,60岁,住院做了白内障手术,第五天,掀起纱布,眼前大放光明,欣喜不可名状。于是交代医生,消炎的药物要用重一点。医生当然照办,下了进口的消炎药。三天后,发烧昏迷,再三天,死亡。这朋友,素有慢性肝炎,转氨酶较高,是不该使用这种消炎药的。手术的成功,使医生与病人都忘乎所以了。这个悲剧的产生,只一句话。

  我的儿子,有个朋友37岁,得肾癌多年,一直吃中草药,都太平无事。一天,听一亲戚说,有种叫“打介入”的治疗方法是新技术,治癌症很有效,上海有位医生做这种治疗特好,建议他去治疗。于是,这朋友去了上海,做了“介入”后,只十多天,就死了。一个建议送了命。“介入”是否是新技术,姑且不说,十几年前就听说在使用了,我所知道的是没有几个给治好的。因为价格高,有人就想用这技术赚钱,于是广招医托,诱人上钩。这朋友的亲戚是否是个医托倒很难说,但他的话确实送了一个人的命却是个事实。

  “介入”是怎么一回事我不知道,据说一种药水注入生癌的部位使之固化,这个癌就不再随意增大了。这种设想我认为大概也是外科医生想出来的,也与用手术切除“异曲同工”。不过,我所见到的好几个患者,都是做“介入”后死的。

  我的朋友程正风,70岁,五年前据说是检查患了肝癌,因很小,就马上做手术切除了部分肝脏,很顺利。这次复发就做化疗,就一天不如一天,没几个月,医生说给做“介入”,就卧床不起了。

  我的朋友徐长寿,50多岁,在上海做了“介入”,医生告诉他,做了“介入”后,肝中的肿块会慢慢缩小,以后便可以做手术把肿块切除,肿癌就好了。而且,医生还告诉他,有一个学生在温州,做手术的能力比自己更好,到温州可以找他的学生做手术。徐长寿回温后,我去看望他,精神还可以的,但不到一个月,腹水很快多起来,没多久就在医院里去世了。我想医生用了“介入”又嘱他回温做手术,实际就是送终的意思了。该得的钱已经赚来,说医生2比自己好,只是为了不让患者死于自己之手而已。我认为,就技术而言,“介入”是一种“先进”(也就是比以前的技术后出生)技术,但是,拿它来做医学治疗使用,必须小心。死于“介入”的已经不少,现在应该对做“介入”的医生进行一次追踪调查,统计他治疗过的患者,到底有几个是活的。这样,就可以判断“介入”好用不好用。这个调查方法,在西方很行,在我国却行不起来。道理何在?读者自己揣摩。

  2009年8月29日去吴锡铭家,讲到白血病,锡铭就来了兴致,他说在乌牛有个17岁的孩子得白血病,被某草药医生治好已经两年,但孩子所在的学校校医,总是认为还需要做化疗才能除根,逼着孩子去做化疗。孩子去做了化疗,不到半个月,死了。校医是出于好心,但他为什么不知道化疗会杀人。化疗之所以能杀人,是因为人们所听到的是媒体不断的误导,而不是正确的报道。美国在70年代已经宣布,癌症治疗失败,也就是说明用切除、化疗、放疗的方法治癌症已经失败,但没有认真的宣传,没有成为常识。为什么?因为,这种治癌的方法,在社会上,已经成了一部巨大的现实机器。从高级的研究人员,包括药物研究人员(也就是研究如何制药杀死病毒),到低级的药物推销商、医生和护士,全世界有几百万甚至上千万人,成为这台机器的组成者,靠着给癌症病人送命过日子的。如果全面否定社会就不能稳定了。更是使人不知道的,是这台机器的实际指挥官——制药业,它也是社会的需要。

  吴锡铭把自己的白血病治好后,有人知道了,就找他治疗。他说中医的治疗方法因人而异,叫做辨证论治,自己一点也不懂,无法给人开方。他就介绍给自己的亲家翁。他的亲戚姓王,在温州蒲鞋市开草药店的,17个白血病病人,他治好了13个。我说,这么讲可以得诺贝尔奖了。可惜的是这位王先生没多少文化,没有任何记录。我相信他的治疗效果,虽然没有记录,而且,拿他自己来说,也稀里糊涂,为什么能治好,也说不清楚。我认为我们受西医的长期影响,总是把白血病视为不治是错误的。因为,整个西医医学的方向错了,那么,必然有很多结论性的错误。将来的事实一定会揭露这些问题。

  他指着房间里坐着的一位60多岁的老人说,那死者就是他的表兄嫂。因得白血病,叫老王开药,其老公天天煎药把妻子伺候好了,也去医院里做了骨穿,证明幼稚白细胞已经完全没有了。但有一天感冒发热,到医院检查白细胞升高,医生因他已患过白血病,就认为这是复发,嘱他去医院做化疗,不到两个星期,就给“化”死了。现在很多人过分地相信医生,自己什么都不懂,确实是十分危险的。所以,平时要学一点医学知识,尤其是,这些医学界非主流派的看法。因为,主流派搞的是一种市场手法,真真假假分不清的,只有通过对比,根据不同的意见,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  

  吴锡铭还告诉我另一个故事:乐清的一个17岁的孩子得了白血病,因吃中草药治愈。他的校医认为一定要去做化疗才能断根,于是这孩子去做化疗,一周后便死于医院。这孩子三代单传,他父母当场晕倒在医院里。校医为什么要一个已经痊愈的人去做化疗呢?其实校医是出于好心。但是校医自己没搞过化疗,也没有看过化疗死人的事实,所以不知道这事的危险。我的一个朋友有一亲戚在医院里当化疗医师,他问那亲戚说,假使你的家属得癌症,你做不做化疗。他说:不做。那朋友问:那为什么你给别人做?答:如果我不做,病人死了,家属就可能说我是因为不给做化疗才把病人治死了,打起官司,法官也不懂到底是做好或不做好,那时候就麻烦了。这说明,一种错误的治疗方法,一旦被人视作为常识,那就可能越来越糟。

  美国自70年代宣布癌症治疗失败后,人们已经逐渐把治癌的希望转向自然疗法,那是因为他们的媒体和出版物,可以公开发表不同的研究结果和提出不同的主张,即使已经立法的也可以反对。尽管西方也有学阀,也会利用权威或权威进行干预。但为利益做这种把戏的,很快就会被捅破。因此,改正得也快。例如西方在70年代宣布癌症治疗失败后,1995年就见到癌症的死亡率下降。也就是说,仅隔15年,成果就出来了。1998年,哈佛医学院调查,正规医院的治疗费收入,已经低于替代性医疗机构的治疗费收入。这说明,主流医学已经被人们逐渐唾弃,不能维持原来的声誉了。有意思的是,那个时候正规医院治疗费是可以报销的,而替代性医疗机构的治疗费是不能报销的。为什么人们宁可自己掏钱治病而不愿意报销呢?道理就在于医疗并不是治不好就没关系,而是一种危险行为,治不好就是治错了,治错了就可能存在生命健康的危险。

  我在天涯上发表了《医学理念》后,点击的很多,可见理念的重要。医学如果没有理念,也就没有了方向:瞎子打拳——乱来!看看评论,反对者几乎都三言两语,没有说理由的。我喜欢听反对的话。但这样的评论对我来说,太不过瘾。有的人甚至说我,今后生病了不要去医院。生病必须去医院好像成为必然。其实,他不知道,小病小痛还是不去为好。其一是生命能自我维护;其二是现在的医院或医生已经不能信赖。至于,大病大痛,别以为这些医生能治疗,还不是瞎子打拳吗?  

  我是个做医生的,自己懂得如何对待疾病。我取得了很多的亲戚和朋友的信任,并不是因为我是从某某医科大学毕业的,或者是某大医院的主任,或当了某方面的专家,而是靠医疗上的成就,把得病的人治好了。自己生病不用说是自己治,家里人孩子亲人也不放心交代别人去治。分科的西医可以有理由把亲人交给别人治疗,那是因为他们所学的知识极其狭窄,而中医的我就不能这样做。如果这样做了说明什么?是自己不相信自己,那怎么能让别人相信你?

  我又是研究生命的,我在呼吁别人不要把生命健康交给不懂生命的医生,我岂会自己把它交给这些不懂生命的医生?穿白衣的黑良心,似乎已经在一部分人心里发芽生根。这不是我想污蔑穿白衣服的。我自己是医生,也同样穿白衣服,我当然希望大家都能对穿白衣服的树起大拇指。但现实却确实使人不满意。国外医院的医生有像我这样收红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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