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增一阿含经》第四十三卷
善恶品第四十七
概要:生天、堕狱,以及欲到达涅槃,都有十法,依次为十种的恶业之报,十事的功德,为罗睺罗而说平等的布施之事,为拘头比丘而说十善之法,说地狱之受苦,寿命的长短等。
【四一八】
大意:本经叙述修行十恶就会堕落恶趣,修行十善,就能得生天上,修行十念,即能至于涅槃。应当要抬离生天,以及恶趣之路,而善修十念,而至于涅槃。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如果有众生能奉行十法的话,便能生至于天上界。又如行十法的话,便会生在于恶趣。又行十法的话,就能证入于涅槃界的。
为甚么修行(习行)十法的话,就会生在于恶趣之中呢?于是(是这样的:)如有人杀生、盗劫(偷盗)、淫泆、妄言、绮语、恶口,以两舌斗乱彼此、嫉妒、瞋恚、兴起邪见,就是所谓的十法,如果有众生,行持(习行)此十法的话,就会入于恶趣之中。
怎样的修行十法的话,就能得生于天上界呢?于是(是这样的:)有人不杀生,不偷盗、不淫泆、不妄言、不绮语、不恶口,不以两舌斗乱彼此,不嫉妒、不恚害、不兴起邪念,对于此十法,如有人行持的话,便能生上天上界的。
怎样的修行十法,就能得至于涅槃呢?所谓修持十念是,也就是念佛、念法、念比丘僧、念天、念戒、念施、念休息、念安般(数息)、念身、念死,就是所谓的修行十法,就能得至于涅槃。比丘!当知!对于那些生天,以及恶趣之事,就应当要念念舍离,对于那十法而能得至于涅槃的,就应善修奉行。像如是的,比丘!应当要修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四一九】
大意:本经叙述如造十恶行的话,就会得十恶的果报,并略述每一果报的情形。因此,劝告大众应舍离十恶,而修行十善。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由于十恶业之本,而外物会衰耗,更何况是内法呢?那十恶业呢?所谓杀生、偷盗、淫泆、妄言、绮语、恶口、以两舌斗乱彼此、嫉妒、恚害、心怀邪见是。由于杀生的果报之故,众生的寿命会极为短少。由于不与取(他人不给与你,而你却明取暗偷)的果报的缘故,众生一出生,便会在贫贱之家(一生都会贫贱)由于淫泆的果报之故,众生的家门都出不贞良的;由于妄语的果报之故,众生的口气都是臭弊,致于不鲜洁;由于绮语的果报的缘故,致于土地都不平整;由于两舌的果报之故,土地都生荆棘;由于恶口的果报之故,语言就有若干种;由于嫉妒的果报之故,以致于五谷不丰熟;由于恚害之故,多诸秽恶的东西;由于邪见的果报之故,自然的会生于八大地狱之中。由于此十恶报的缘故,使诸外物都衰耗,更何况是内物呢?这就是所谓,比丘们!应当要念念舍离十恶之法,而修行十善之法。像如是的,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四二O】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为波斯匿王讲说平等施,以及回转幻法,同时也劝化大王发心,应供养当来、过去的诸佛,和声闻的诸弟子。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波斯匿王往至于世尊之处,头面礼足之后,坐在于一边。那时,波斯匿王白世尊说:「如来是否曾经说过如是之语吗?所谓:『布施我的话,就能获得非常多的福报,布施其余的话,其所获得的福报为少;故应布施我,以及我的弟子,不可布施其它的人。」假若有人说如是之语的话,是不是毁谤如来之法吗?」
佛陀告诉大王说:「我并不说过如是之语:『独应布施与我,不可布施给余人。』大王!当知!我乃常常说过如是之语:『如果比丘的钵内,还有遗余之物,掷着在水中,软虫把它吃食,犹然能得其福,更何况布施与人,怎么不会有福报呢?』但是,大王!我也曾经说过如是之语:『布施给与持戒的人,其福德会益多,乃胜过于布施给犯戒的人的。』」
那时,波斯匿王趋前白佛说:「唯然!世尊!布施给与持戒的人,其福德乃倍多于犯戒的人的上面的。」大王又白佛说:「尼揵子曾经来向我说:『沙门瞿昙乃知道幻术,能回转世间之人。』世尊!此语为实在吗?为不实在的呢?」
佛陀告诉大王说:「如是!大王!如你刚才所说之言:『我乃有幻法,能回转于世人的。』」王白佛说:「甚么叫做回转幻法呢?」佛陀告诉大王说:「如其杀生的话,其罪为无量,其不杀生的话,受福为无量;如其为不与取(偷盗)的话,获罪为无量;其不偷盗的话,获福乃无量的;凡是淫泆的话,就会受罪无量,其不淫泆的话,则受福为无量的;其有邪见的话,受罪为无量,其有正见的话,获福就会为无量的。我所解的幻法,正正就是所谓如是而已!」
这时,波斯匿王白世尊说:「如果当世间的人民,或者是魔,或者是魔天,或者是有形的众生之类,如能深解如此幻术的话,则能获得大幸的。从今以后,不再听允外道异学之进入我的国界,而愿听许佛教的四部众之恒常在于我的宫内,会永远当供养,会随他的所须要的!」
佛陀告诉大王说:「你不可以作如是之语:所以的缘故就是:布施畜生之类,犹能获得其福德,就是布施及犯戒的人,尚且也会获得其福;布施持戒的人,其福德也是难量,而布施给与外仙道之人的话,能获一亿倍之福,布施给与须陀洹、斯陀含、阿那含、阿罗汉、辟支佛,以及佛陀的话,其福德为不可以称量之多的。因此之故,大王!应当要兴发意(发心),去供给当来、过去的诸佛,以及佛的声闻弟子。像如是的,大王!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波斯匿王听佛所说,乃欢喜奉行!
【四二一】
大意:本经叙述诸比丘们食后集在于普会讲堂论说世事,佛陀乃制止他们,并教敕诸比丘应当思惟少欲等十事之论。因为此十事的功德乃能远离恶趣,而至于涅槃的。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众多的比丘,在吃食之后。都皆集在于普会讲堂,都共论说如此之义,所谓其论,就是有关于衣裳、服饰、饮食之论,以及邻国、贼寇、战斗之论、和饮酒、淫泆、五乐之论,暨歌舞、戏笑、妓乐之论,像如是的,并不是出要之论,乃不可以称计之多。
那时,世尊用天耳听到诸比丘们各作如是之论,就到达普会讲堂之处,问诸比丘们:「你们集在这里,到底欲有甚么论说呢?」这时,诸比丘们向世尊说:「我们集在这里,所共论的乃为不甚么重要之事。」
这时,佛陀告诉诸比丘们说:「止!止!不可以作如是之论。所以的缘故就是:因为你们所论的乃为非义,也没有甚么能趋于善法之道。不能由此论而得以修习梵行,并不能因此而得灭尽而至于涅槃之处,不能因此而得沙门平等之道。这些皆为是俗论,并不是正趣之论。你们已经离开俗家而修道,不应该一再的思惟败行之论。你们如果欲论的话,就应该论说十事功德之论。那十事呢?
如果为精勤的比丘的话,就是(一)少欲,(二)知足,(三)有勇猛心,(四)多闻能与人说法,(五)无畏无恐,(六)戒律具足,(七)三昧成就,(八)智慧成就,(九)解脱成就,(十)解脱见慧成就。你们假如欲论的话,就应当论此十事。所以的缘故就是:因为能润及于一切,能多所饶益,而得以修习梵行,而得至于灭尽-无为之处,也就是涅槃之要!你们这些族姓子,已经出家学道,就应当思惟此十事。因为此论,乃为正法之论,乃能去离恶趣的。像如是的,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四二二】
大意:本经叙述诸比丘们集在于讲堂谈论乞食,希求妙色与妙触,以及人家的四事供养等事。佛陀知之而斥其为非正法,敕诸比丘思惟少欲等十事,叫他们对于此十事勿去离于心。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国。
那个时候,众多的比丘都集在于普会讲堂,各各都生此论而说:「现在的舍卫城内的谷米,乃非常的涌贵(歉收),要乞求一食,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世尊曾经说过:『依于饮食,人身得以生存,四大乃依倚于心所念之法,法乃依于善趣之本。』我们应当差次(分次)而向于人而乞求,使乞求的人得见好妙之色,得到极妙的更乐(感触),得到衣裳、饮食、床卧之具、病瘦时的医药,这不是很好吗?」
那时,世尊曾以清净没有瑕秽的天耳,去遥闻诸比丘们各生的此论。这时,世尊就到普会讲堂之处,在于众人当中坐下来,而告诉诸比丘们说:「你们集在于这里,到底是在谈论些甚么呢?」比丘们回答说:「我们所论的就是:现在要在舍卫城内乞求,是很难得到的事,欲共差次(分次派遣)一人,次第去乞食,随时可以得见好色的妙服,以及衣被、饮食、床卧之具、病瘦时的医药。我们所论的正是谈论此事而已!」
佛陀告诉比丘们说:「如果乞求的比丘,能乞到四事的供养,也就是衣被、饮食、床卧具、病瘦时的医药,除此以外,又用见色,以及声、香、味、细滑(触)等法干甚么呢?我曾经常常的教敕你们说:『乞食所求的有二种事:第一就是可亲近,第二就是不可以亲近。假如得到衣被、饮食、床卧具、病瘦时的医药时,会增益恶法,并没有善法的话,这就不可以亲近。假若得到乞求的衣被、饮食、床卧具、病瘦时的医药时,能够增益善法,不会增加恶法的话,这便可以亲近的。』你们比丘!在此法当中,欲作那一种之论呢?你们所论的,并不是正法之论,应当要舍弃此法,不可以再思惟此法!不能由于此法而得至于休息、灭尽的涅槃之处的。
倘若欲论的话,就应当论此十法。那十法呢?(一)少欲、(二)知足、(三)有勇猛心,(四)多闻而能给与人说法,(五)无畏无恐,(六)戒律具足,(七)三昧成就,(八)智慧成就,(九)解脱成就,(十)解脱见慧(解脱知见)成就。你们如果欲谈论的话,就应当谈论此十事。所以的缘故就是:因为能够润及一切,多所饶益,得修梵行,得至于灭尽之处,登上无为的涅槃的境界之故。此十论就是沙门之义,应当念念思惟,不可以去离于心。像如是的,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四二三】
大意:本经叙述诸比丘们集在于普会讲堂,大众都再谈论应到何处去乞食为宜等事,而论王治的国界,以及国主的胜劣等事情。佛陀知之而制止,并教他们当思惟少欲等十事,使此十事不离于心。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众多的比丘都集在于普会讲堂,都作如是的异论:「现在欲在舍卫城乞食,是难以得到其愿的,并不是比丘所安的地方。我们可立一人,依次第去乞食。这位被立而乞求的比丘,一定能办衣被、饮食、床卧具、病瘦时的医药,不会有所乏短的。」
那时,在大众当中有一位比丘,白众人而说:「我们实在不堪任在这里乞求的,我们各人应该共往摩竭陀国,在那个地方乞食,因为那边的谷米丰富而贱,饮食乃极为饶益的。」更又有比丘说:「我们不适宜在于那个国家乞食。所以的缘故就是:因为阿阇世王在那里治化,所行的都是非法。曾经杀害其父,和提婆达兜为友,由于此因缘之故,不适宜在那个地方乞求。」又有比丘说:「现在的拘留沙的国土,人民非常的炽盛,为饶财多宝的国家,宜在于那个国土乞求。」
又有比丘作如是之说:「我们不宜在于那个国土乞食。所以的缘故就是:因为恶生王在那个国土治化,乃极为凶弊,并没有慈仁,人民都麄暴,都好喜于斗讼。由于此因缘之故,不应该在那个地方乞食。」又有比丘发言说:「我们宜在拘深婆罗捺城,在优填王所治的地方,为笃信佛法,意不移动的国王,我们宜在于那个国土去乞食,所愿必定不会有所违的。」
那个时候,世尊曾用天耳听到诸比丘们的这些谈论,就严整衣服,到了诸比丘们之处,坐在于中央,而垂问诸比丘们说:「你们集在于这里,到底是欲有甚么谈论呢?为说甚么事呢?」
这时,诸比丘们白佛说:「我们集在这里,都各兴此论:『现在的舍卫城的谷米乃非常的涌贵,乞求并不容易得到,各人相商,有人欲大众共诣于摩竭陀国界,在那边乞求。因为那个国土为饶财多宝。如有所索,容易得到之故。』然而其中或有比丘发言说:『我们不宜在于那个国土去乞食。所以的缘故就是:因为阿阇世王在那里治化,主行非法。同时,王曾杀害其父,而和提婆达兜为友,由于此因缘之故,不宜在那个地方乞求。』其中又有一位比丘说:『现在于拘留沙国,人民很炽盛,为饶财多宝,宜在于那个国土去乞食。』又有比丘作如是之说:『我们不应该在那个地方乞食。所以的缘故就是:因为恶生王在那个地方治化,此王的为人凶恶,没有慈仁,为好喜于斗讼的国王。由于此因缘之故,不宜在那个地方去乞食。』又有比丘说:『我们应宜在于拘深的婆罗捺城,在优填王所治的地方去乞食。因为是一位笃信佛法,意不移动的好国王,故宜在于那个地方乞食,所愿的必定不会有所违的。』我们在这里所论的,正就是如此而已!」
那时,佛陀告诉诸比丘们说:「你们不可以称讥(称叹或讥诽)王治国家境界之事,也不可以论说国之胜劣的事情。」
那时,世尊便说此偈而说:
夫人作善恶行本有所因彼彼获其报终不有毁败
夫人作善恶行本有所因为善受善报恶受恶果报
(凡是人所作的善恶,其行本来就有了所因,彼彼〔各各〕都获其果报,终皈并不会有毁败的。凡是人所作的善恶,其行本来就有所因的,作善的话,就会受善报,作恶的人定会受恶果报的。)
因此之故,比丘们!不可兴起此心去谈论国事。因为不会由于此论而得至于灭尽而涅槃之处的,也不会得到沙门的正行之法。倘若欲作如是之论,那就不是正业的。你们应当学习十事之论。那十事呢?如精勤的比丘:(一)少欲,(二)知足,(三)有勇猛心,(四)多闻而能与人说法,(五)无畏无恐,(六)戒律具足,(七)三昧成就,(八)智慧成就,(九)解脱成就,(十)解脱见慧成就。你们如欲谈论的话,就应谈论此十事。所以的缘故就是:此乃能普润一切,得修梵行,得至于灭尽的涅槃之处的。你们已经出家而学道,已经离开世俗,就应当勤于思惟,不可离开其心。像如是的,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四二四】
大意:本经叙述诸比丘集在于讲堂,都在论说波斯匿王的非法之事。佛陀制止而教他们当修自己,炽燃法行,兴隆法乐,自归最尊,并当思惟欲少欲等十事,使此十事不离其心。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众多的比丘都集在于普会讲堂,各兴此论而说:「现在波斯匿王,主在于行非法之事,乃犯圣人的律教,谶(验)比丘尼之得阿罗汉道,十二年中闭在于宫内,和其交通。又不奉事佛、法、比丘僧,并没有笃信之心向于阿罗汉,既没有信心于佛、法、圣众(僧),我们就应该远离,不可以停留在于此土。所以的缘故就是:国王如行其非法时,王的大臣也会行非法;大臣由于行非法之故,左右吏佐,也会行非法;吏佐既行非法,则诸庶人类,也会行非法。我们现在应该在于远国去乞求,不可止住在此国邦。又可以观察那个地方的风俗治化,既看到风俗之化,就会见到殊异的地方。」
那个时候,世尊曾以天耳听到诸比丘们正在兴起此论,就到诸比丘们之处,在中央坐下来。那时,佛陀告诉诸比丘们说:「你们集在这里,到底是在谈论些甚么呢?」众多的比丘白世尊说:「我们在此乃论波斯匿王的事。都说他乃主行非法,冒犯神圣的律教,十二年中,闭谶(验)比丘尼,在于深宫内,接待她以色相。又那些得道的人之行,乃超过于三界,但是国王也不事佛与法,以及众僧,并没有笃信之心向于阿罗汉。既没有此心,就没有此心于三尊(佛法僧)。我们应该远游,不须住在于这里。所以的缘故就是:王如行非法之时,则臣佐、人民,也是同样的会行恶法。我们藉此远游,又可以观察各地的风化之法。」
那时,世尊告诉他们说:「你们不可以谈论国界之事,应当要自克自己,要思惟而内省,要挍计分别。应知道谈论此论的话,并不合于至理,也不令人得修梵行,不能因之而灭尽,而至于无为涅槃之处。应当要自修自己,炽燃法行,自归于最尊。假如有比丘能自修己,能兴法乐的话,则此人之类,便为我亲自所生的一样。云何呢?比丘们!你们能够自己炽燃,兴隆法乐,没有虚妄,自归依于最尊吗?于是(应该要这样的:)比丘!应该要内自观身,止息身意,自摄其心,除去其乱想,而没有忧愁之心。于外,自观其身,而止息身意,自摄其心,除去其乱想,没有忧愁之心。又内外观身,以止息其意;内观痛(受),外观痛(受),内外观痛(受);内观心,外观心,内外观心;内观法,外观法,内外观法,而止息其法与意,自己收摄其心,除去乱想,而没有愁忧(以上为身受心法,也就是四念住)。像如是的,比丘!能自炽燃其行,兴隆法乐,自归依于最尊。
诸有将来的比丘,或现在的比丘,如能自炽燃其行,能自炽燃而不失其本的话,便就是我之所生的。因此之故,比丘们!如果欲有所论的话,就应该论说此十事。那十事呢?所谓精勤的比丘:少欲、知足、有勇猛心、多闻而能与人说法、无畏无恐、戒律具足、三昧成就、智慧成就、解脱成就、解脱见慧成就是。你们如果欲谈论的话,就应当谈论此十事。所以的缘故就是:此十事乃能润及一切,乃能多所饶益,而得修梵行,至于灭尽之处,也就是无为的涅槃界。此十论乃为沙门之义,应当要念念思惟,不可以离开其心。像如是的,比丘!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四二五】
大意:本经叙述有一位长者造禅房布施于罗睺罗。罗睺罗后来游化于人间,长者就将禅房转施给圣众。佛陀以此因缘,而为诸比丘们说平等布施之法。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舍卫国的城内有一位长者,为了罗云(罗睺罗)而作一坐禅的禅屋。那时,罗云就在其屋中打坐,随着其日数,而止住在于那栋禅屋中。经过一段期间后,便入人间去游化。有一个时候,那位长者,就私自生起此心:我应当去觐见罗云尊者。那时,长者到达其处时,看见罗云的房中非常寂寞,并不看见人影。看见之后,曾对诸比丘们说:「尊者罗云现今在于甚么地方呢?」比丘们回答说:「罗云已到人间去游化。」
长者就向他们说:「唯愿诸位贤者!能差次(依次派遣)一人,在于我所造的房中住。世尊也曾经说过:『造立园果,以及造作桥舡,和在近道作圊厕,持用来惠施与人的话,就能长夜获得其福报,就能戒法成就,死后必定生于天上界。』由于此之故,我乃为了罗云而作屋而已!现在罗云不喜乐于我的禅房,唯愿诸位贤者,差次人住在于我的禅房中吧!」诸位比丘回答说:「如长者之教。」那时,诸比丘就差次一位比丘住在其禅屋中。
这时,尊者罗云便作如是之念:我离开世尊已积久了,现在应该去问讯才对。当时,尊者罗云就到了世尊之处,头面礼足之后,坐在于一边。在须臾之间,就从座起,还诣于房中,看见有一位异比丘在屋内居住。看见之后,就对那位比丘说:「到底是谁,将我的禅房给与你居住的呢?」比丘回答说:「是众僧差次,使我住在此房内的。」
这时,罗云乃还至于世尊之处,将此因缘的原本,具白世尊说:「令人想不通的!如来!为甚么众僧乃差次在我的禅房,使另一道人在此里面止住呢?」佛陀告诉罗云说:「你到长者之家,对长者说:『我所行的法,是否对于身、口、意、行有过失了吗?再者,是否身三、口四、意三有了过失吗?长者你为甚么先将禅房布施与我,后来又持此禅房布施给与圣众呢?』」
这时,罗云受佛的教语之后,就到长者之家对长者而说:「我是否有身三、口四、意三的过失吗?」(是十恶业当中,那一业作错了呢?)长者回答说:「我也看不见罗云您有身口意三业之甚么过失啊!」罗云对长者说:「那么,为甚么缘故夺我的房舍,将其给与圣众呢?」长者回答说:「我看见禅房空着,因此之故,才将它施与圣众的。那个时候,我又作如是之念:尊者罗云必定是不喜乐在我所造的禅房中。因此之故,持而惠施给与圣众而已!」
这时,罗云听长者之语后,就还至于世尊之处,就将此因缘,统统向如来说。这时,世尊就对阿难说:「你赶去打揵椎,叫诸所有的比丘之在于祇洹精舍的,都尽集在于普会讲堂。」这时,阿难就受佛的教语,就召集诸比丘在于普会讲堂。那时,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我现在将说惠施清净之法,你们听后要善思念它。」那时,诸比丘们就从佛受教。
世尊垂告说:「甚么叫做惠施清净呢?于是(是这样的:)比丘!如果有人用物去惠施给人,后来又夺而更与他人的话,就名叫做布施不均整,并不是平等施。如果又有夺他人之物,持而施与圣众;或者又有还夺圣众之物,持用给与人的话,这些均不是平等之施,也不是清净之施。转轮圣王对于自己的境界,犹然得到自在,比丘对于自己的衣钵也能得到自在。又次,如那个人,口不见到其许允,而私自取他人之物,给与人的话,这也不是平等之施。我现在告诉诸比丘,如施主见与(施主核准),而受主不见与(受布施的人不允许)的话,这也不是平等之施。其次,如比丘会遇命终(遇到那位受施的比丘命终)的话,就应该持此一禅房,在大众当中结羯磨(译为作业,结就是行。行羯磨就是授戒,或作忏悔时的仪式),传告唱令而说:『某某比丘已命终,现在持此禅房在众分处(大众所得的分),到底欲安处何人呢?就听随圣众之教了。诸位贤者!如果任使某某比丘居住的话,就请各人都忍纳其事!』如果不被听许的话,现在便说再三(再三的问大众),也当作如是之说。如果众僧当中有一人不听许而与的话,就不是平等之施,就是杂浊之物。现在就还与罗云之房,就清净纳受它。」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四二六】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为均头比丘说诸见之生灭,均为是无常、苦,为有变易之法。应当常住于十善之地,除灭六十二见。均头就因此而证阿罗汉果。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罗阅城的迦兰陀竹园之处,和大比丘众,五百人俱在。
那个时候,尊者大均头,在于静寂的地方,兴起如是之念想:对于诸前后中央(过去、未来、现在)之见,要怎样才能得知呢?那时,大均头比丘,到了要见世尊之时,就着衣持钵,到达于世尊之处,头面礼足之后,坐在于一边。那时,均头白世尊说:「现在的此诸见,前后都相应,要怎样才能得以灭除此见呢?又怎样做才能使其余的不生呢?」
世尊告诉他说:「于是(是这样的:)均头!此见之所出,以及其所灭的地方,均为是无常,均为是苦,均为是空的。均头!你要晓得其一切,而当建立如是之意。凡是见之法,可皈纳为六十二种,必须当住于十善之地,去除去这些见解的。那十善呢?于是(是如是的:)均头!他人好杀生,我们则应当不杀生;他人好偷盗,我则不偷盗;他人犯梵行(淫泆),我乃行梵行;他人会行妄语,我则不行妄语;他人行两舌,去斗乱彼此,以及行绮语、恶口、嫉妒、恚、邪见,我则行正见。
均头!当知!如从恶道,而得值正道,如从邪见,得至于正见,欲回邪而就于正,乃如有人,自己已没溺,而又欲渡他人,终皈并没有这道理的。自己并未得灭度(涅槃),而欲使人灭度的话,此事乃为不然的。如有人自己不没溺,便能渡他人,是有这道理的。现在也是如是,自己已般涅槃,而又欲使他人得取灭度的话,是有这道理的。因此之故,均头!应当念念离开杀生,不杀生,而灭度;离开偷盗,不偷盗,而灭度;离开淫泆,不淫泆,而灭度;离开妄语,不妄语,而灭度;离开绮语,不绮语,而灭度;离开麄言,不麄言,而灭度;离开斗乱彼此,不斗乱彼此,而灭度,离开嫉妒,不嫉妒而灭度;离开瞋恚,不瞋恚,而灭度;离开邪见,得正见,而灭度。
均头!当知!如果为凡夫之人的话,便会生起如是之念的:『为有我呢?为无我呢?为有我无我呢?世间为有常呢?世间为无常呢?世间为有边呢?世间为无边呢?(有限与否?)命即身呢?为命异,而身也异呢?(灵魂与身休的同或异的问题)如来会为死呢?如来为不死呢?为有死呢?为无死呢?为谁造作此世间的呢?』会生出诸邪见的:『为是梵天造此世间的呢?为是地主施设此世间的呢?又梵天造这些众生,地主造此世间的吗?众生本来为没有,现在为有,已有,便会灭吗?』凡夫的人,由于无闻、无见之故,便会生出这些念的。」
(所谓六十二种,乃指外道所主张的六十二种见解。有关于过去的常住论有四种,半常半无常论有四种,世界的有限无限论有四种,异问异答论有四种,无因论有二种,计为十八见。有关于未来的诸论;死后有识之论为十六种,死后无识论为八种,死后非有识非无识有八种,断灭论有七种,计为三十九种,现在生涅槃论有五种,总计为六十二,详细在于长阿含经第二十一)。
那时,世尊便说此偈而说:
自然有梵天此是梵志语此见不真正如彼之所见
我主生连华梵天于中出地主生梵天自生不相应
地主剎利种梵志之父母云何剎利子梵志还相生
寻其所生处诸天之所说此是叹誉言还自着羇难
梵天生人民地主造世间或言余者造此语谁者审
恚欲之所惑三事共合集心不得自在自称我世胜
天神造世间亦非梵天生设复梵天造此非虚妄耶
寻迹遂复多审谛方言虚其行各各异此行不审真
(自然会有梵天之存在,这是梵志们所说之语,这种见解并不是真正,如他们的见解的话,就是:我主乃生莲华,在于梵天中所出的,而地主乃生梵天的了,这是自生不相应(自生矛盾)的。所谓地主就是剎帝种〔王种〕,以及梵志的父母的了。为甚么剎帝利之子,会与梵志还相生呢?如寻其所生的地方,就说此为诸天所说的,这明明是叹誉之言,还而会自着于羇难的。)
(所谓梵天会生人民。地主会创造世间。或者说其余所造的,这些话,谁会知道呢?被恚欲所惑,三事共合集,心不得自在,却自称我为世间之胜者。所谓天神创造世间?也不是梵天所生的;假如又说为梵天所造的话,这不也是虚妄的吗?寻迹时,遂又为多,审谛时,方言为虚,其行各各都有异,这样,则此行并不是审实的。)
均头!当知!众生之类,所见的都不同,其念也就各为有异。这些诸见,均为是无常的,如果有人怀抱此见的话,则是无常变易之法。如果他人杀生,我们应当离开杀生;假如他人偷盗的话,就应当远离于他,不习其行。应专心一意,不使有错乱。那些思惟挍计(妄自推理想象),为邪见所兴的,乃至十恶之法,都均应舍离,都不去习其行。如果他人瞋恚的话,我们就应学习忍辱;他人怀嫉妒,我们当舍离,他人兴憍慢,我则念念舍离;如果他人自称誉,而毁余人的话,我们乃不自称誉,也不毁谤他人;他人不少欲,我们当学少欲;他人犯戒,我们则修其戒;他人有懈怠,我们当精进;他人不行三昧,我们乃行三昧。应当要作如是而学!他人愚惑,我们就行智慧。如能善于观察分别其法的话,邪见自会消灭,其余的都不会生。」
这时,均头受如来之教后,就在于闲静之处,去思惟挍计:所以族姓子,出家去学道。着三法衣,而修无上的梵行,乃至:生死已尽,梵行已立,所造已办,更不再受后有,如实而知道。当时,均头比丘,便成就阿罗汉果。
那时,均头听佛所说,乃欢喜奉行!
【四二七】
大意:本经叙述三恶道、四大部洲,以及诸天的寿命之长短。除了净居天(五不还天)不来此世间外,其余多流转于生死。其次为佛陀曾举说自己往昔作为疗众病之王的本生谭,说明昔日的阎浮地人民的寿命极长,现在因杀业很重之故,寿命乃极为短。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住在于舍卫国的祇树给孤独园。
那个时候,世尊告诉诸比丘们说:「地狱的众生所受的罪报,其极的乃至于一劫之久,或者有的在其中间有夭折的(不满一劫的);受畜生的罪报,同样的其极的乃至于一劫,在其中间也有夭折的;受饿鬼的罪报,也是极至于一劫,就中也有中途夭折的。比丘们!当知!郁单曰(北俱卢洲)的人寿为千岁,并没有中间而夭折的。所以的缘故就是:因为那个地方的人民并没有所系属,假如在那里命终之后,就会生上天上界,并没有堕落的人。弗于逮(东胜身洲)的人民寿命为五百岁,也有中间夭折的人(未满五百岁就命终);瞿耶尼(西牛货洲)的人民的寿命为二百五十岁,也有在中间夭折的人。
阎浮提(南赡部洲)的人民,其极寿的为一百岁,也有中间夭折的。假如人的寿命之极乃至为十十(一百),而人民之兆(兆民,众多的老百姓),虽然以寿为十十(一百岁),而其行却各有不同,性分都各异。当初十岁时,为幼小,而无所知;到第二个十(二十岁)时,多多少少有知,但是还不贯透;第三十时,欲意很炽盛,都贪着于色;第四十时,多诸伎术,而所行的却为无端;第五十时,能解义而明了,所习的不忘;第六十时,乃会悭着于财物,其意不能决了;第七十时,会懈怠而喜欢于睡眠,体性乃迟缓,第八十时,已没有少壮之心,也没有荣饰;第九十时,多诸病痛,皮缓而面皱;第十之十(一百岁)时,诸根都已衰耗,看得见骨节之相连,会多忘失,其意会有错误。
比丘们!要知道!假如人寿活到百岁,就当会经历这些苦难的。假若人寿百岁,当应经过三百冬、夏、秋(一年经过冬、夏、秋各一百次。将全年的气候分为暑热季-秋,雨季-夏,冷凉季-冬,三季,故言),然而计算寿命时,你说会发觉为不足言。如果人寿百岁,当应食三万六千日的饮食,其中间或者有不食之时。在瞋恚时会不食,不与也不食,疾病时也不食。计算其食,或不食,以及饮母乳等,总而言之,为三万六千日之食。比丘们!如人寿百岁,为其限量的岁数,其饮食之法,其状就是如是的。
比丘们!当知!阎浮地的人民,或者寿命极长,和无量寿一样。在过去久远不可以计算的世代里,有一位国王,名叫疗众病,其寿命极长,颜色很端正,受乐无限量。那时,并没有疾病、老、死之灾患。然而在于某时,有一对夫妇生了一子,不久,其子便命终。这时,其父母还是把他抱举,使他坐下,又持食物与他食,但是其子却不饮、不食,也不起坐。为甚么缘故呢?因为已经命终之故。这时,其父母便生如是之念:我的儿子今天为甚么这么的瞋恚呢?食物给他,也不肯食饮,也不说话?所以会有这些疑问的缘故,就是因为那个时候的人民,并不听到死亡的音响之所致的(连死字也未曾听到!)
那时,其父母便又念而说:『我的儿子已经七天不饮、不食,又不知为什么缘故默然不发声?我现在可以用此因缘,去向疗病大王禀白使其知道此事。』这时,其父母就往至于王所,就将此因缘具白大王。这时,大王便作如是之念:今天已听到死亡的音响了(死亡此二字)。大王就告诉他们说:『你们可以将小儿抱到这里来。』那时,亡儿的父母就抱其小儿来到国王之处。大王看见后,告诉亡儿的父母说:『此儿已经命终了。』这时,那父母白王说:『甚么叫做命终呢?』王告诉他们说:『因为此孩儿已不再起行,已不能言对谈说、饮食、戏乐,身体已正直(硬化),不再有所作为,因此之故,名叫命终。』这时,夫妇俩又白大王说:『像如此的变易,应当要经过好多时呢?』王告诉他们说:『此儿在不久之时,其身会烂坏,会膖胀而恶臭满处,已无所堪任用的了。』那时,那父母不信大王之言,又抱死儿,还至于家中,经过不久,身休便尽坏,便极为臭秽。这时,那父母才信大王之语而说:『此儿经过不久,身体便真的膖胀,便通通坏败了。』
这时,那夫妇又抱此已膖胀的小儿到了国王之处,而白王说:『唯然!大王!现在就将此儿奉献于大王您!』(任凭处置)。这时,那父母也不啼哭,所以的缘故就是:由于不闻死亡之音之故。这时,大王就令人剥取小儿的皮,而作为大鼓之用。又敕入作七重的楼阁,持此鼓,安处在其上,并令一人而说:『你应当要晓得!令你守护此鼓,经过百年击一次,不可使其失时。』使人受王的教诫之后,就依百岁而击一次鼓。这时,诸人民听此鼓音之后,怪异其未曾有之事,就互为发言说:『这是甚么音响呢?是谁的声音呢?为甚么会响彻至于这样呢?』王告诉他们说:『这是死人之皮的音响的!』众人听后,各兴念而说:『奇哉!乃能听闻到此声响!』
你们比丘们!那时的王者,岂是异人吗?不可以作如是之观。所以的缘故就是:那时的王者,就是我身是。由于此而知道,往昔之时的阎浮地的寿命乃极为长,现在的阎浮地的人民,乃极为短命,减者(夭折者),也难以限量。所以的缘故就是:由于杀害众生之命的人非常多的缘故,致于生命乃极为短少,失去其华色吧!由于此因缘之故,致有变怪!
比丘们!当知!阎浮地的五十岁,乃为四天王中的一日一夜。计算那日夜之数,则三十日为一月,十二月为一岁。四天王的寿命为五百岁,或者也有中途夭折的(不满五百岁)。合计人中的寿命十八亿岁,为还活地狱之一日一夜。合计其一日一夜之数,则三十日为一月,十二月为一岁,还活地狱的极寿为一千岁,也有中夭的(不满期的),合计人中的寿命为三十六亿岁。
计人中的百岁,为三十三天的一日一夜。计算其日月年岁之数,则三十三天的寿命为千岁,其间也有中夭的。计人中的寿命三十六亿岁,为阿鼻地狱中的一日一夜。又计其日月之数,则三十日为一月,十二月为一岁,计算其日夜之数,其寿命为二万岁。计人中之寿,其寿为一拘利(俱胝,译为亿。有十万、百万、千万都可为之亿)。
像如是的,比丘!计此等之寿命,则转转增倍(一层一层的计算都加倍。如第一层天的寿命为五百年,而以人间的五十年为一日一夜,第二层天的寿命为一千年,而以人间的一百年为其一日一夜等是)。除了无想天以外,都是如此计算的。无想天(色界第四禅天之第四天,为外道修无想定之报而开的天)的天寿为八万四千劫。也除了净居天(第四禅之无烦、无热、善现、善见、色究竟等天,为五不还天),这些天已不再来此世间。因此之故,比丘们!不可以怀放逸之心,应在于现在的身上,得尽有漏才好!像如是的,比丘们!应当要作如是而学!」
那时,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增一阿含经卷第四十三完
分类:佛经 书名:增一阿含经 作者:悟慈法师(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