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绥的“回忆录”写了不少毛泽东和中共其他领导人之间的事。这当中,除了从这些年来别人发表的回忆录中抄了一些之外,他造了许多谣,既诽谤毛泽东,又刻意攻击中共其他领导人。我们只举一个例子。
1、毛周之间
李志绥在“回忆录”里说:“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十日,毛第七次接见红卫兵,因人数有二百五十多万,已不可能在天安门广场检阅。周恩来提出,让红卫兵分别排在天安门前东西横贯北京的长安大街,和向北郊去的二环路上。毛则乘敞篷吉普车巡行检阅。为了说明行车路线,周带了一张北京市大地图来到人民大会堂一一八厅,将地图在地毯上摊开,跪在地图前,为毛指点方向。毛站在地图旁,一面吸着纸烟,一面听着周的解说。……以堂堂一国的总理,怎么能举止像个奴仆一样呢?毛的态度带着一丝嘲讽,似乎在享受着这一切。”
吴旭君对这件事十分清楚,她当时就在现场。李志绥所说的“接见红卫兵”、“北京市大地图”、“人民大会堂一一八厅”、周“跪在地图前”等等,全都与事实不符。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在“文革”期间,有一次周恩来和汪东兴把一个重要的建筑工程图拿给毛泽东看,并不是检阅红卫兵的路线图,地点是在中南海室内游泳池,不是在大会堂一一八厅。因为那张图太大,大约有两米多长,一米多宽,桌子上放不下,就打开摊在地毯上。屋子里光线不够亮,毛泽东、周恩来、汪东兴三个人都蹲在地图边上看。吴旭君把大厅的电灯都打开了,但光线不集中,还是看不清楚。她立即跑去值班室拿来一个手电筒和一个放大镜。吴旭君站在毛泽东的身后,打开手电为他们照亮。谁也没有跪着看。“回忆录”中说:“毛站在地图旁,一面吸着纸烟,一面听着周的解说。”这全是按照毛泽东嗜好吸烟这一生活习惯编织出来的,但是他们编错了。
毛泽东边看边听,一只手拿着放大镜在地图上移动着看,因为太胖,蹲着看很吃力,就用另一只手撑在地图上。当时屋内加上吴旭君一共只有四个人,李志绥不在场。李说的那些话是对周恩来的侮辱,对毛泽东的中伤。
我们问了当事人之一的汪东兴。他说:“当时给毛主席看的是一个工程图,不是路线图。由于那张图很大,桌子上摆不开,只好铺开在地毯上。起初毛主席和周总理并排坐在沙发上,随后都蹲在地图边上看,总理边指着地图边介绍,主席边听边看地图,有时看不清还用放大镜来看。我当时在场,我们都蹲在地上看,没有人跪着。李志绥的目的是为了诋毁中国领导人,侮辱周总理。”
对毛周之间的关系,我们长期在毛泽东身边工作时所看到、所听到、所亲身经历的,与李志绥说的完全不同。周恩来尊重和爱护毛泽东,毛泽东也尊重和爱护周恩来。
周恩来对毛泽东很关心,他常到中南海游泳池来开会,每次看见吴旭君几乎都要问:“主席身体好吗?睡觉怎么样,吃饭好吗?”等等。就是在“文革”时期,周恩来日夜连续工作,身体十分劳累时,仍然非常关心毛泽东的健康。一九七一年毛泽东病重,那一年第一次成立的医疗组,就是在周恩来的关心下组织的。他亲自到医疗组的住地,了解毛泽东的健康情况。
一九七二年毛泽东会见尼克松以后,原来的重病经过治疗已大有好转。周恩来到游泳池和毛泽东谈过话以后,看见吴旭君,对她说:“吴旭君同志,毛主席这次重病治好了。你非常辛苦,为党做了不少工作,现在我代表中央向你表示感谢。来!我们合个影留作纪念。”他就在游泳池的值班室单独和吴旭君照了相,也和其他人照了一张集体相。
毛泽东经常接见外宾,为了避免过多过强的灯光、闪光灯等对毛泽东眼睛的刺激与损害,周恩来找了新华社等有关部门研究并改进了灯光与照明,既不影响摄影时光线的亮度,又避免对毛泽东眼睛的强烈刺激。他为毛泽东考虑安排得这样细致周到,我们工作人员都很受感动。
毛泽东对周恩来一向很尊重。周恩来要来谈话,毛泽东总是立刻同意。即使他正在卧床办公或读书(这是毛的习惯),他也要从卧室里出来,到大厅内见面和交谈。毛泽东有事要找周恩来,叫吴旭君去打电话,每次都要嘱咐她一句:“先问问总理是不是睡觉了,如果睡了,不要叫醒他,等他醒了再说。”而周恩来有事打电话到毛泽东处时,每次总要先问:“吴旭君同志,主席今天睡了几个小时?”然后说:“请你报告主席,有这么一件事……”
关于毛泽东与周恩来的关系,王海容有这样一段回忆:“周总理和尼克松去上海进行会谈,签订《上海公报》,我也随同到了上海。尼克松离开上海以后,我接到护士长吴旭君从北京打来的电话,她说:‘你们什么时候回北京?主席让我告诉你,要组织五千人的队伍,在北京机场欢迎周总理的归来。,这一次毛主席安排了五千人欢迎的盛大场面,说明毛主席对周总理在中美会谈、执行打开中美关系的决策所取得的满意成果,极为重视。”
根据我们对毛泽东长期的接触,感到他总是以平等的态度待人,尊重别人的人格。他历来反对人有高低贵贱之分。这是毛的思想性格中的一个突出而鲜明的特征。
而在李志绥和“回忆录”的其他几位参与者的笔下,毛泽东被歪曲成了什么样子?周恩来被歪曲成了什么样子?毛周关系被歪曲成了什么样子?
毛泽东从来不在背后议论其他中央领导人,从来不向身边工作人员谈论中央的人际关系、中央领导人之间的不同意见等。他绝不可能跟李志绥谈这类内容的活,凡是身边工作人员都了解这一点。
2、撤消保健局与刘患病无关李志绥同“回忆录”的其他作者们,利用毛泽东发动“文化大革命”的错误,挖空心思地编造毛泽东与刘少奇的矛盾,造了许多谣,诬陷毛泽东。我们想从保健工作这个方面谈一些重要情况。
李志绥的“回忆录”中说:“在一九年的春夏之交的时候,保健局给刘少奇检查身体,发现有肺结核病。卫生部副部长崔义田让我先向毛透露一下刘少奇的病情,看看毛有什么意见,再写正式病情报告。毛并没有表现吃惊,说话时,他的眼光露出怀疑和一丝幸灾乐祸的神色。毛说:‘有病嘛,就休息,由医生治疗就完了,何必大惊小怪。这事不于你的事,你用不着搅进去,由他们去搞。’但刘的病反而促使毛迅速采取攻势。……毛做了一系列与高级领导的保健工作相关的批示,命中央卫生部撤销保健局,高级干部不准有专任医生,
取消保健工作。”还说:“毛一得知刘少奇患了肺结核后,便立即撤销保健工作,我奉命不得参与,也始终不清楚刘后来的治疗情形。但我知道毛真正目标其实是刘少奇。”这统统是李志绥等人捏造的。
撤销保健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同刘少奇患肺结核病有什么关系?让我们听听几位重要当事人的说法吧。
刘少奇的秘书刘振德说:“刘少奇原来就患有肺结核病,后来好了。一九六三年四五月间,他出访印尼、缅甸、束埔寨、越南四国,因过于劳累,肺结核病复发。七八月间去北戴河休养了一段时间,到一九年就好了。”
刘振德还顺带给我们讲了这样一件事:“一九五九年庐山会议期间,有一次毛主席游泳,见到王光美同志,问她:‘少奇同志的肩周炎好了没有?’王光美说:‘还没有好。’主席说:‘开完会休息休息吧。,庐山会议后,少奇同志就去海南岛疗养,病情大为好转。”
顾英奇(曾任卫生部副部长)说:“卫生部撤销了保健局,但设立了直属医疗处,成立了北京医院第二保健办公室,又称中南海保健组,这个改变并没有影响对任何一位中央领导人的保健工作。李志绥书上说其他领导同志的保健医生都撤销了,只有毛泽东的保健医生未撤,这根本不是事实。其实中央主要负责人的保健医生都有,只不过改换为北京医院第二保健办公室。”
我们认为,毛泽东提出取消保健局,主要是着眼于医疗工作要面向广大人民群众,在他看来,这是涉及中国医疗工作的一个根本方针问题。
吴旭君记得,有一次毛泽东问她:“我的医疗关系归哪里管呢?”
吴说:“你的公费医疗关系归北京医院。”
毛又说:“听说李敏、李钠有病也去北京医院看?这就不对啦,北京医院是为我们这种‘老爷,看病的,我的孩子们有病也去北京医院看,这不是搞特殊吗?连她们吃饭,我都让她们到东八所你们那个大食堂去。我看这个问题得解决!”
我们的理解,毛泽东那时是强调不要搞特殊化。他有几次不高兴地提到过应把北京医院改名为“老爷医院”。还说过“保健工作不要学苏联那一套”,“北京医院应该向群众开放”。
汪东兴说:“毛主席对医疗卫生工作曾发表过多次谈话,他的精神是对医疗卫生工作不断改进,使它面向大众,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绝不是针对哪个人的。李志绥的这些话是造谣。毛主席对人从来不是那样。对有病的同志无论是中央领导,还是身边工作人员,总是关心和同情的。”
事情已经很明白了。撤销保健局同刘少奇的病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码事,一个是在一九年,一个是在一九六三年,而且一九年刘少奇的病已经好了。李志绥生拉硬扯地把它们搅在一起。有了知情人的证言,用不着多说什么了。
第七章 “回忆录”中对毛泽东会见尼克松一事的情节编造从“回忆录”上看,在毛泽东会见尼克松这个重大的政治事件过程中,李志绥好像在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他先是“等在大厅”迎候尼克松。见了尼克松,跟尼克松“点头”、“打招呼”,随后陪着尼克松去见毛泽东。会见结束,毛又问李志绥谈得如何,并向李讲了一大段对尼克松的看法。
这又是一段编造得太离奇的“故事”。它是真的还是假的,恐怕稍有常识的读者也很容易分辨清楚。
对这次会见的一些情况,吴旭君记得很清楚。那是一九七二年二月二十一日上午,毛泽东刚一睡醒,就叫吴旭君立即去了解美国总统尼克松到达北京的具体时间。
吴前后打过五次电话,总机都迅速接通。最后了解到总统座机即将在北京机场着陆时,毛泽东告诉她说:“你给总理打个电话,告诉他请总统从机场直接到游泳池来,我立刻会见他。”
吴打电话给周恩来时, 周正在路上。到了钓鱼台国宾 馆后,周一得知毛要立刻见尼克松,当即作了安排。等吴旭君打完电话,毛就要起床。那时,他因病已有七八天很少起床久坐了。
起床后,吴安排他坐好,就一路小跑地去告诉张玉凤,因为会见时由她负责搀扶毛。又跑去告诉周福明(毛的卫士),去给毛刮胡子、理发,把会见大厅(也就是毛的书房)和茶水准备好。吴又跑去值班室,通知毛的近身警卫李连庆,叫他通知汪东兴、张耀祠、徐业夫(秘书)和门卫,又通知了管理员吴连登(他做毛泽东的生活管理员多年,毛病重时,他对饮食、生活物品供应等都十分尽心)准备点食物,因担心毛在会见时有可能出现低血糖。吴又跑去医疗组,告诉他们毛要立刻会见尼克松,请专家们待命。
吴赶回毛的卧室,把他扶到会见大厅让他坐好,再到医疗组所在的地方,再一次检查了医疗器械和急救用物。那时看见李志绥也在那里。李一直没有去游泳池门口,尼克松和周恩来到底几点几分才能来到游泳池,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回忆录”却说:“尼克松与周恩来乘坐的红旗车抵达时,我已等在毛书房外的游泳池大厅。”这是不可能的。这次外交会见与李志绥毫不相关。
李志绥在“回忆录”中还说:“尼克松总统进门时,我点头打招呼,并领他到毛的书房。”
我们又问了当时在场的汪东兴。他说:“毛主席会见尼克松总统,照李志绥的说法,好像他从头到尾都参加了。没有那回事。尼克松来到主席住地门前,周总理在门口迎接,周总理让我也在门口,负责安全警卫,李连庆(毛的住地警卫)站在另一边。尼克松车子过来时,周总理指示让尼克松的警卫陪同人员不要来。我立即通知我们的警卫,让尼克松的警卫人员等在怀仁堂休息。李志绥当时不在。尼克松来到时,是周总理陪同尼克松进入毛主席书房的。礼宾司有韩叙、王海容,翻译是唐闻生。我在大门口,连我都没有进书房,李志绥怎么能陪尼克松进去呢?去他的吧!”
我们还访问了王海容和唐闻生。她们都是在场的第一见证人。
王海容,曾任外交部礼宾司副司长、外交部部长助理、外交部副部长,现任国务院参事室副主任。有关基辛格秘密来访和尼克松正式访华的许多事情,周恩来都是直接交给她办理的。当时毛泽东会见外宾,她一般都在场。她回忆说:“当时,周恩来总理在毛泽东主席的住地门口迎接尼克松总统,并陪同他进入毛主席的书房。
礼宾司由韩叙(礼宾司司长)和我陪同会见,还有外交部的翻译唐闻生。我协助唐闻生的工作,为会谈作记录。汪东兴同志在门口负责指挥安全警卫工作。李志绥不在场,谈不上他向尼克松‘点头’、‘打招呼’,‘领他到毛的书房,。”
唐闻生回忆说:“一九七二年二月二十一日,毛主席会见美国总统尼克松,当时我担任英文翻译。尼克松一行到达中南海毛主席的住处游泳池的时候,中共中央办公厅汪东兴主任和张耀祠副主任在大门口迎候。周恩来总理陪尼克松进入大门,经过走廊和值班室,再进入毛主席会见外宾的大厅。我和王海容随同进入。主席身边工作人员张玉凤扶他站起来迎客。我当时看见吴旭君和周福明站在值班室门口,但是没有看到李志绥。”
毛泽东会见外国国家元首,外交部礼宾司有一整套接待规格。按外交礼节,只有周恩来总理才有资格代表中国去迎接对方国家元首,这是基本常识。当时,毛泽东大病初愈后,第一次进行外事活动,体质很弱。宦疗组的全体人员都集中起来,一切急救设备都已备齐,大家坚守岗位,处于一级战备状态。作为保健医生的李志绥,此时此刻也只能在医疗组所在地一起待命。可是照“回忆录”的描写,他却置本身职责于不顾,而去做不属于他的工作范围的、不应当也不可能由他去做的事情--到大门口迎接外国国家元首,向尼克松“点头”、“打招呼”、“领他到毛的书房”。“回忆录”这是胡诌了一些什么呀!
李志绥的“回忆录”中说:“书房和内走廊只以筛幔相隔,因此我听到了所有的谈话内容。”
这只能欺骗不了解实际情况的读者。其实,游泳池同会见大厅之间有一个五六米宽的内走廊,一侧不但有筛幔相隔,筛慢后还有厚墙和关闭的房门,另一侧还有一道高大结实的金属框玻璃墙。关上玻璃墙上的门以后,李志绥在游泳池的这一边,根本不可能听到大厅内的声音。李志绥就是想去偷听也不可能,因为当时还有严格的警卫和外事保密纪律。
王海容说:“毛主席不喜欢对话的人说话声音过大,他曾批评过我:‘你说话的声音能不能小一点?,所以那天与尼克松会谈时,毛主席的声音、翻译的声音都不大。我也知道大厅外面有个走廊,放了乒乓球台,再过去还有游泳池的玻璃门,李志绥说他在外面听到了‘所有的谈话’,那是不可能的。”
毛泽东与尼克松会谈时,除规定在场的人以外,没有任何人敢在附近偷听。当时只有吴旭君为了了解毛的身体情况,曾经隔着会谈大厅的大门从缝隙去观察过四次,看毛的神情、体态、语音等,以防有意外变化,在房里根本没有看到过李志绥的影子。
李志绥在“回忆录”中又说:“送走尼克松以后,毛十分高兴,换上睡袍,坐在沙发上。毛主动伸手让我测量他的脉搏。脉搏洪大有力,搏动规律。毛问怎么样。
我说,脉跳得很好。毛问我:‘你听到我同尼克松的谈话了吗?,我说,我一直坐在书房门旁,听到了。……毛说:‘我很喜欢:尼克松这个人。……’”下面紧接着的还有李编造的毛的讲话,共三行,这里从略。
毛泽东和尼克松会谈结束,客人要走的时候,吴旭君在场。为了避开摄影摄像镜头(这是多年来的工作纪律,除非因工作无法躲开,一般都要想尽办法远离镜头),她站在旁边。由张玉凤搀扶毛泽东送走客人,然后她和张玉凤一起把毛送回座位,把会见厅里用不着的灯光都关了,让他休息。
这次会见,从下午两点四十分开始,原定十五分钟,后来毛决定延长到一小时零五分。会谈结束时已经是将近四点钟了。毛确已十分劳累,吴、张让他在沙发上休息了三十分钟,然后请他上床休息。在这段时间,一直到上床以后,他绝对地需要安静与休息。
“回忆录”的作者们,为了抬高李志绥的身价,强化这本“回忆录”的政治性,凭空捏造出会见后毛、李的一大段对话。这难道是可能的吗?这难道是合情理的吗?这是不可能的,是既不合情也不合理的。
当时李志绥根本没有和毛泽东见面,吴旭君和张玉凤一直在旁照顾着毛。毛会见外宾后,从来不会向身边工作人员去询问谈得怎么样,他压根儿就没有这个习惯。
所谓毛泽东对尼克松的那段“评论”,就同书中其他许多内容一样,统统都是凭空编造出来的。看过这本书的读者们是不是会想到,事情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文章就要写完了,但我们总觉得言犹未尽。对李志绥“回忆录”所制造的谣言,应当戳穿和批驳的实在大多太多了,真是驳不胜驳。我们这篇文章里所说的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些。
李志绥这个人,我们过去同他相处的时间不能说不长,对他的了解,也不能说很浅。他的缺点和毛病大家也是知道的。
李志绥做毛的保健医生也有十几年,尽管他不是真正在第一线直接值班,虽然他不常和毛泽东见面,但多年来他是处于听班待命状态,做了一定的保健工作。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一跑到国外,就堕落到这个份上,确切他说,是他的彻底自我暴露。他伙同几个外国人,搞出这么一部“回忆录”来,专门造谣,作假,诽谤人,诬陷人,对别人进行人身攻击。这能叫回忆录吗?不能。有什么价值吗?没有。
当然,那些敌视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中国共产党的人们,以为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宝贝”,把它用来打人。但是,一旦这本书的谎言被戳穿,他们就会落得一场空。
毛泽东是二十世纪的伟人,是在中国革命洪流中造就出来的深受中国人民尊敬的民族英雄。他根本地改变了中国的面貌,对世界的历史进程也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毛泽东来自人民,把自己的一生献给了人民。我们长期在毛身边工作,看到的毛泽东是廉洁奉公,敏而好学,生活俭朴,贴近人民。他的精神、思想、学识、智慧、骨气、品德,为世人所称道。
当然,在李志绥等人的笔下,毛泽东的这些根本方面和本质特点,是见不到的。
他们刻意向世人宣扬的,是用谣言编织起来的攻击和诽谤毛泽东的种种荒诞无稽的故事。
若要问我们对李志绥的《毛泽东私人医生回忆录》怎样评价?我们只有三个字:“不可信!”
我们这篇文章,讲述的事实和引用的证词都是有根据的,是对读者和历史负责的,是经得起历史检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