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3月31日,刘少奇在党的六届七中全会讨论七大报告时说:“总纲是党的基本纲领,作为党章的前提、出发点与组成部分,可以更加促进党内的一致,以毛泽东思想贯穿党章,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历史特点。”
1945年6月,党的七大通过的党章正式规定:“中国共产党,以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与中国革命的实践之统一的思想―――毛泽东思想,作为自己一切工作的指针。”
刘少奇在党的七大所作的《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中,对毛泽东思想做了科学的概括和全面的论述。
他说:“毛泽东思想,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与中国革命的实践之统一的思想,就是中国的共产主义,中国的马克思主义。”综上所述,在七大正式提出毛泽东思想之前,党内已经有了较长时间的酝酿,至少有5年之久。
许多领导同志和党的理论工作者对这一问题,从不同的角度和深度上作过阐述,有上述许多提法。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毛泽东思想和毛泽东同志的思想是同时并用的,直到七大,毛泽东思想才正式作为一个科学概念,作为党的指导思想确定下来,并且写进了党章。
刘少奇代表党中央在七大所作的报告,吸收了王稼祥和其他同志的一些提法和意见,对毛泽东思想做了完整的概括和系统的阐述。
由此可见,毛泽东思想作为一个科学概念,经过了酝酿、形成、成熟到明确提出,确实是有一个历史过程的。毛泽东思想这个科学概念的提出,是党的集体智慧的结晶。
1936年,毛泽东同斯诺谈话时回忆说:“我第二次到北京期间,读了许多关于俄国情况的书。我热心地搜寻那时候能找到的为数不多的用中文写的共产主义书籍。有三本书特别深地铭刻在我的心中,建立起我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我一旦接受了马克思主义是对历史的正确解释以后,我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就没有动摇过。这三本书是:《共产党宣言》,陈望道译,这是用中文出版的第一本马克思主义的书;《阶级斗争》,考茨基著;《社会主义史》,柯卡普著。到了1920年夏天,在理论上,而且在某种程度的行动上,我已成为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了,而且从此我也认为自己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了。”
近年来,我国学术界有许多专家、学者作过认真考证,认为《西行漫记》中关于毛泽东阅读三本书的时间记述是不准确的。其理由是:陈望道翻译的《共产党宣言》,是1920年8月由上海社会主义研究社出版的;柯卡普著的《社会主义史》中译本,是1920年11月出版的;考茨基著的《阶级斗争》中译本,是由恽代英译,于1921年1月出版的。毛泽东第二次到北京的时间,是1919年12月18日到北京,1920年4月11日离京去上海,在此期间,是不可能读到这3本书的。
而有的学者则持不同的意见,理由是:据宋庆龄回忆,孙中山早在1895年流亡国外时,就认真考察了欧美各国的社会、政治和经济状况,并对社会主义学说和社会主义革命运动予以极大的关注。他还“敦促留学生研究马克思的《资本论》和《共产党宣言》,并阅读当时的社会主义书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