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思想证明了存在,思想也是苦痛的来源。探讨人生意义,对社会现状的不满,为现实生活里的不平寻求公义,是每一个会思索人生,喜欢阅读者的共同苦恼。也是某些人终生探究及苦恼的问题,是世界上所有伟大哲学家穷一生思索的问题,是不分国藉,不分社会,不分时代,不分肤色的共同问题。
许多聪明的香港民主知识份子,在一九九七年前后的中、英主权斗争里,故作懵懂,高谈阔论的用民主、自由、人权慨念煽动青年维护、美化殖民地政权,攻击“异端”政府,这种手段和心态就是在践踏人的尊严。
知识份子的骨气是无时无刻对抗身处社会的阴暗面,不是用帮助统治者去挑剔不同制度阴暗面
来显示的被“保护”的勇气。这只是被彭定康豢养恶狗狂吠的勇气。
一九九七年之前,对港英政府统治下的阴暗面不敢直斥,把精力放在帮助英国对抗中国的“战争”里,为港英政府涂脂抹粉,一直在新闻报导里自我审查的香港民主知识份子,到了一九九七年后,在西方支持下,成为挑剔香港特区的“民主英雄”,这种变色虫才是真正的人中渣滓。
这一群被西方人和香港亲英媒介推许的“民主派”也有他们的人生意义:被傲慢白种人赏识、利用后嗤之于鼻的意义。
当然,人生意义是可以用纯理论来讨论的,历史上的伟大哲学家都是如此努力一生,他们所以伟大,是因为不会运用理论“有的放矢”的为政治服务,也不会用现实的某些现象自欺欺人。
哲学家是不断向自己提出问题,再以、学识、经验逐一解答问题的人,纯理论是公平的讨论,不受时空及制度影响,所以,不管社会主义社会还是资本主义社会,不管过去未来,老子、庄子、尼采、黑格尔、罗素……他们的贡献和价值是永恒的。
痛苦和快乐交织的人生是懂得分析的人生。动物不会思想,因此,他们的快乐及痛苦是直射反射的,是纯粹肉体的刺戟,人类如果像动物一样只具有纯肉体的反射作用,人生的简单与草木何异?思想和分析是反自然的“异变”,如果拥有反自然“特异功能”的人,来到科技一日千里变化的年代,竟然异口同声要用肉体反射作价值标准,这种愚蠢足令历代哲学家死不瞑目。
人所以异于禽兽,是依靠